“快看看他什么毛病,他若是死了,你也活不成!”
青宁白了一眼方才说话的狱卒,嘲讽道:“有本事你来?”
“你!”狱卒吃了瘪没再说话,毕竟现在就靠着她了,韩士军死了,他们也得死。
青宁搭上了他的手腕,怔了一怔,喃喃道:“中毒了”
随后她从药箱里掏出银针扎在韩士军的咽喉处随后掏出纸张写了个单子递给了那个狱卒:“呐,我需要这上面的药材,你们替我准备。”
狱卒接过药单思考了片刻见韩士军确实一副要死了的模样后便脚底生风快速跑了出去。剩下的几名狱卒在外面守着没有进来,青宁正好可以借此把想要问的问了。
青宁拔出银针后韩士军便一阵呕吐,将胃里的东西悉数吐了出来,那味道刺鼻令人恶心但青宁还是忍了下来。
“我问你,是不是你杀了张大人!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背后还有没有人!”青宁揪起他的衣领咬牙切齿到。
韩士军虚弱的身体猛然抖动两下,随后呲着一口黄牙狞笑道:“我说,咳咳咳,我说,怕只怕我说了你不敢听啊。”
“说!”
他那如同枯枝般沾满泥泞和血污的手拽住了青宁的衣袖,笑容越来越诡异。
“你应该知道私盐一事吧你觉得我那好兄弟为何而死?怪就怪他们贱!非要去查什么私盐,哈哈哈哈哈,我告诉你小丫头,人不全是我杀的,张洞那家伙就是被灭了口,被我身后的那位大人物咳咳咳,灭了口。”
听完,青宁不禁背后发冷,额间渗出密汗,夜风习习,刮起阵阵阴寒,时不时传来老鼠“吱吱”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