衿月,差点就死了。
“珠儿。”衿月望着她笑,“善良的眼睛,看到的都是良善;身在黑暗,所见皆是黄泉,不怪你,真的!”
珠儿拭泪,“你要好好的,要活着。”
“自然。”衿月点头,“我还有好多好多的事情没做呢!你呢?”
珠儿点头,“我也有好多事没做,我还得好好的活着!”
“那便是了!”衿月冲她笑,笑得眉眼弯弯,“我们一起从这儿出去,然后一起共事,一起办差,想想都觉得甚是美好。”
珠儿被她逗笑了,这一笑,便捂着肚子,“之前伤着脊背,这一笑就疼,你莫逗我!”
“还疼得厉害吗?”衿月忙问。
珠儿看着她,轻轻的摇头,“我伤得,没你这般厉害!”
“以后别为我挡了,谁的命不是命呢?”衿月低低的说。
珠儿可不理会这些,少时的情义,是最为深厚的,带着信任与依赖。
门外,宋宴站了站,终是拂袖而去。
谁的命不是命?
呵呵,作为奴才,不就是得为主子卖命吗?
燕王府的暗卫、死士,本就是用来牺牲的。
换了教头,不代表日子会好过,基本功该练的还是得练,该吃的苦还是要吃,衿月恢复之后亦不例外,只是自此后,宋宴便不大来鬼庄了。
他到要看看,多日之后,自己与这小丫头相较,到底谁更胜一筹,但他是主子,卯足了劲和一个奴才计较,委实不太像话。
程南看在眼里,倒也没敢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