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拓跋熹微恍然大悟,“所以现在的宋濂,疯了?”
“这得看他的身子,能否适应这药?”
其实靳月心里清楚至极,爹给的药,药效是极好的,寻常人根本不可能抵挡得住。
这不是药,是毒。
靳丰年,专攻毒术。
“我瞧着是没可能了!”拓跋熹微皱了皱眉,“都疯成这样,对着墙壁自言自语,拿着刀子戳墙壁,还在那里叽叽喳喳个没完……”
靳月缓步上前。
“少夫人?”
霜枝和明珠慌忙拦住她,“别上去,他现在是疯的。”
“没事!”靳月拂开霜枝,款步走到痴愣的梧桐身边,“现在知道,为什么让你做这件事了吗?”
梧桐神情呆滞,木楞的瞧着她,眼眶红得厉害,愣是没掉下一滴泪来,“我的孩子……”
“知道宋濂是什么人吗?”她问。
梧桐羽睫一颤。
“燕支国的国君,大周的罪臣,就是这样一个人,心狠手辣,将自己的兄弟姐妹,乃至于父亲的妾室,任何威胁过欺辱过他的人,杀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