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苇吻了一阵,才放开顾晓池,退开一步,笑看着她。
带着一点残存醉意的葛苇,笑起来更像妖精:“可是我这样喂的人,只有你一个。”
葛苇的吻暂时退开了,可她送到顾晓池嘴里的绿色心情还在。
顾晓池楞楞的含着,任由冰棍在嘴里融化。
一嘴的绿豆沙味。
好像葛苇的吻,一直在她嘴里萦绕。
顾晓池吃着冰棍,叹出一口气。
葛苇问她:“怎么?不开心啊?”
顾晓池走上前两步。
慢慢低下头,把额头轻轻放在葛苇的肩膀上,两只手还攥着葛苇的手。
“开心啊。”她说。
顾晓池比葛苇小了快十岁,可她总觉得葛苇跟小孩儿似的,特幼稚。她比葛苇高,又比葛苇沉稳,在葛苇面前还常常害羞,所以她很少跟葛苇撒娇,反倒是一直宠着葛苇。
这会儿她跟葛苇站的很近,头放在葛苇肩头、手往下拉着葛苇的双手,整个人个子又高,好像一个挂在葛苇肩头的大布娃娃。
带着隐约撒娇的意味。
葛苇好像挺喜欢顾晓池这难得的撒娇,轻笑着,回握着顾晓池的手。
“傻小孩儿。”她叫她。
以至于她都没有听出,顾晓池那一声低低的“开心”里,隐隐藏着很多的无奈。
顾晓池不是无奈别的,而是无奈葛苇总拿她有办法。
无论是机场坐到她旁边来,假装不认识互相聊天。
还是用拇指轻挠她的掌心,在她的掌心写字写“喜欢你”。
又或是吃麻辣烫的时候,脚尖一勾,把她要坐的小马扎勾到离自己更近的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