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他和泠寒很熟,说话有时都口无遮拦的,但泠寒在他眼中,就仿若是不染世尘,无情无欲,眼中只有权势的异类,简直不是人。
若不然,他当初也不会放心的将妹妹托付给他。
第一条线索断了,孙夫人就让丈夫去问第二条。
孙老爷硬着头皮,“那你们日常在一起时,沐浴换衣,可有看到他那处……正常吗?”
问到最后,孙仲青自己都说不下去了。
孙夫人追问:“可同寻常男子无异?”
孙瑾程望天,被父亲和母亲要求,描述别的男子隐私之处是何模样。
一根毛笔两颗蛋,大家皆是如此啊。
“陛下喜暗,我和他处在一块时,啥都看不见。”
孙瑾程总觉得他这回答怪怪的,可又不知道哪里怪。
他又不似妹妹,连陛下的逆鳞遇到她之后都变得顺服了。
皇宫库房里尘封多年的蜡烛,竟又有了用武之地,他可没那个本事。
两条路都被堵死了,孙夫人忍不住露哭出了声。
“若是那方面不行,难道要婉儿食一辈子血?那样的话,陛下迟早撑不住,婉儿可就成寡妇了。”
寡不寡妇的,孙夫人到不那么看中,可她属意这女婿,舍不得这女婿死。
孙仲青和孙瑾程面面相觑,疑惑孙夫人到底是从哪里怀疑陛下不行的?
孙瑾程说:“行不行,过了今晚不就知道了。”宋仁觉得,母亲太过紧张了。
“可是他病了呀!”老母亲攥拳,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孙夫人想,本就有障碍,再一病,那方面就更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