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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那一次,他就后悔的肝肠寸断了,他哪里还舍得?

这下倒是换宋仁愣了。

孙倾婉是三月初苏醒的,一个万物复苏,春暖花开的季节。

转眼已经是三月底,距离她苏醒也有了大半月了,她的身体也越来越好。

这些时日都是孙夫人在照顾女儿,形影不离的,数十年从不分开居住的孙老爷和孙夫人两,也因为女儿头一次破了例。

孙倾婉醒来后,有问母亲那天的事。

她的记忆只停留在那晚,泠寒将她从浴房抱出来,将她放到床上。

父亲背着她,为她订了亲事。

这事犹如是触碰了泠寒的底线,他夜里前来质问她,并想要拥有她。

她是愿意的,所以她并没有半丝抵触和反抗,只是后面他们再发生什么,她不记得了。

孙夫人自然也不知那晚两人发生的事,他们赶到时,胡太医都已经到了。

她忽想起女儿和陛下至今未发生夫妻之实这事,她问向女儿,“曾经你入宫,陛下与你同床共枕,你们两个……什么都没发生?”

当初泠寒说两人之间没有发生任何关系,她的女儿还是处子之身时,孙夫人这心里,纠结得比四不象还拧巴。

小姑娘垂眸,想了想道:“该是没有的。”

她见过晓事的册子,也知道真正的敦伦到底是真么样的,他们从没有一次做过画册上的事,当然就是没有了。

孙夫人蹙眉,“陛下他,是不是哪方面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