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合这些年,她比谁都知道她的舟舟滋味有多好,和少女时期的青涩生疏相比,这人浑身上下浸染她的气息,她眸子含情,一味地想欺负:“舟舟,你来哄哄我,可好?”
她有时候霸道不讲理怜舟是知道的,也知她是动了心思,甜蜜之余又生宠溺,手扶在她窄肩:“你要我怎么哄你?哪有你这么任性的?”
说好了只是抱抱她,结果……
她咬着唇不说话,意态娇嗔。
“舟舟摘花给我吃可好?”
这又是哪来的坏心眼!怜舟被她抱着,头微抬就能看到树上盛开明艳的桃花,刚要伸手,被小小的惩罚一番,她轻呼一声,羞得眼尾泛红:“你、你这是做甚?”
我不是照你说的去做了么?你还……
……她脸颊如火,身子起了异样。
“不能用手摘。”昼景微微用力将她抬得更高,怜舟闻弦歌而知雅意,羞恼她一天天的坏心眼这么多。
可为了摆脱当下窘境,唯有忍着羞微微张开唇,在满枝头的桃花里选了那最明艳最干净的花瓣。
桃花抿在两瓣淡粉的娇唇,树下,美貌纤柔的女子微微低头,耳根窜着热,羞涩地向她的心上人献上她「摘」来的娇花。
昼景同时尝了两种花,在明媚的春光里,身心舒泰,飘飘欲仙。
她称心如意把人作弄地只剩下喘息的余地,怜舟娇唇水润,眸子也甚为水润:“你快放了我……”
“放了你,你还能走吗?”昼景得意地捞了她腿弯改为横抱:“还是我抱你走罢。”
怜舟羞红的脸埋在她怀里,吐息都带了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