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像他妈做梦一样。
木亥淳和刘以荼自责地要命,在呆愣中被护士推出病房:“看看你俩做的事,病人伤口要重新缝针了,要是伤口又感染发炎了那就了不得了知道伐!”
刘以荼和木亥淳站在病房外大眼瞪小眼,然后默契地抱头蹲在地上反思自己,活着在酒店被警察抓了嫖,娼的人……
边羲再次昏迷了一天,一醒来就由看见木亥淳和刘以荼又红着眼眶看着自己。
“……你俩有病就去治行不行,整天跟鬼一样在我床边站着,有事说事,道歉的话不听。”
刘以荼抿了抿唇,本来是没话说,但是看边羲不悦的表情,好像不说点什么正事都不太好。
刘以荼看向木亥淳,见她点了点头,才说话。
“其实也算有事……听了你别激动。边羲,上次你不是打电话给气象局了吗?那个领导和梁上月关系很好,梁上月听说是你就让气象局那个人别信你的话,所以救援队就一直没来,然后……”
边羲全程呆愣在那儿没说话,木亥淳和刘以荼已经把事情全部说完好几分钟了,她还半靠在床头一动一动。
“边羲?你还好吗?”
边羲的手猛然掐着旁边的桌角,输液的管中突然升起一条红色的血液,吓得木亥淳马上把边羲的手掰开:“你这是干嘛!快叫护士啊!”
“给我办出院,我要去b市宰了梁上月!”
边羲一把拔掉自己的输液针丢到旁边,可怜的输液管垂在那儿一晃一晃的无人顾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