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的是个五十多的女性ba,看到靠着周楚上的瘦高女性,哦豁了一声,“生病了啊?”
周楚点头。
然后这三蹦子开的速度明显超速了,雨镇的三蹦子都是改装的,两边还漏风,曾酉和周楚坐在一起,她靠在周楚的肩上,整个人都在发抖。
周楚摸了摸她的额头,“去医院看看?”
曾酉反手抓住她的手:“不用。”
周楚:“可是你这大喘气感觉要嗝屁的样子很恐怖,我之前都不知道你有没有易感期的。”
曾酉低低地说:“有的。”
周楚啊了一声,“我怎么不记得了?”
曾酉喘着气,她浑身都很烫,分别在即的情绪促使使得她压抑很久的本能占有欲裹挟着逐渐流逝的oga的气味而作祟。
脑子里都在叫嚣着吃了她,吞了她,占有她,甚至是弄坏她。
不可以的。
这种对抗让她格外难受,说话都断断续续:“以前只要闻闻你的味道,穿你的衣服,被、被你抱抱……就好了。”
她一直在冷嘶,好像很冷的样子,但是周楚却感觉到曾酉浑身都在发烫、曾酉抓着她的手,摸着自己的脸,“楚楚,我好难受……呃……”
她的声音甚至夹杂了哭腔,好像格外痛苦。
周楚也着急,三蹦子偏偏还很颠簸,开过减速带的时候砰的一声,曾酉本来抓着周楚的手放在膝盖上,被这么一震,往下一撞。
她的声音都变得奇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