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舍不得让她为我伤心的。”
闻韶什翻了白眼,没想到冰山融化是一块顽石。
她唉了一声,“可是万一周楚知道了呢?还不是更伤心?那她一辈子不知道,那你能保证你不药而愈?还是你要自己偷偷去死?”
曾酉沉默了好半天,摇了摇头,没具体表态:“楚楚她啊,嘴硬心软,特别容易操心,有时候工作着急都能急到上火,一点小事都能挂在心上好久,我这种……太影响她。”
她提到周楚的时候神情温柔的让闻韶什觉得不敢细看,总是联想到情深不寿四个字,更让人觉得造化弄人的是,她上学的时候喜欢拿慧极必伤取笑岑浔,说你又全科满分,指不定要倒个小霉。
时间是最难琢磨的玩意,一场风雪,直接把岑浔烧成了一团灰。
“你怎么这样的,”闻韶什啧了一声,摸了摸下巴,“周楚喜欢工作,但这影响她爱你吧。”
说完她又觉得自己肉麻死了太崩自己凹出来的人设,冷嘶了一声,觉得感情这东西真是高深莫测,感叹了句
“你这样放小说里也做不了女主角啊,都是深情女二。”
曾酉笑笑,“指不定我们都是小说里的人呢?”
她抬眼,笑得意味深长。
闻韶什啊了一声,“书里的人啊,那我觉得我的待遇也不错啊。”
她哈哈一笑:“倒是你,这么惨,能是女主角吗?”
曾酉:“是我们楚楚的女主角就好了。”
闻韶什:“你更肉麻。”
……
广场上的人稀稀拉拉,周楚扶着曾酉,去外面坐上了一辆三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