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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山月挣扎了片刻,还是磕磕巴巴地说,“上次,我说了,很、很过分的话,”

不知是发烧还是什么,她涨着脸,“那个……我、我…对…”

可是对不起这三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她憋红了脸。

外婆的笑好像呆了一呆,随后更加灿烂起来,“哎呦我们月月懂事了哇!”

她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个层层嵌套的红色塑料袋,一层一层剥开,从卷起的“钱包”里拿出一张紫色的五元钱给她说,“你们年轻人喜欢喝奶茶哇,拿去买一杯。”

“五块钱不够。”

“五块钱还不够哇?那要多少嘞?”

“至少十五吧。”

外婆顿了一顿,装作听不见,关门走了。

“……?”

这或许就是懂事的代价。

她的手机忽然提示有消息,是阮秋迟。

阮秋迟:怎么没来上课啊?

关山月:我感冒了

阮秋迟:想我想的?

关山月:?

可怜的关山月上午感着冒下午就被送去了学校,一包纸巾都要被用完了,教室的角落隐隐传来呼吸不畅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