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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种人?”

关苍海倒是没想到她会主动开口说这事。

“就就是、那个啊!”

关山月难得的一阵尴尬。

关苍海了然地挑挑眉,“嗯,你不是那种人。所以?”

关山月又被她的态度气到,哼了一声说,“算了,没什么!”

气呼呼地转身回了房间,“砰”一下关上了门。

关苍海暗笑一声,她在生什么气?青春期少女的情绪确实莫名其妙。

关山月回到房间,觉得自己刚才很没面子,她那是什么态度嘛?

关山月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心想,她根本就不关心我,她只知道她自己!

她碎碎念着开始困了,迷迷糊糊中她想起来头发还有点没吹干,但她懒得管了。

于是第二天她后悔了,喉咙疼得要命,咽口水像是在吞针似的,呼吸之间都像活在火焰山,她觉得自己脑子烧糊涂了,一定去不了学校。

她打电话给班主任请假,虽然她的声音都变了,但班主任不相信她,“叫家长打电话给我。”

她只好下了床到隔壁敲门,哑着声音叫关苍海,“喂!帮我打个电话!”

“叫谁呢?”

关苍海不理她。

“姐!帮我请个假!”

关苍海看她一眼,帮她跟班主任请假,问她,“感冒了?”

“不知道,喉咙好痛。”

她似是变了声的太监。

她让她“啊”,一看扁桃体肿得要比舌头大,“去看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