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回想一下,他们两人该是认识的吧,说不定骆忆川就是听命于他的。
两人在自己面前却装作互不相识……
从头到尾,可笑的,就只有她自己。
话在心中酝酿了许久,心却像被什么东西勾扯着一点点向下坠。
她声音微颤了一下,说道:“那我也实话实说了吧,在与你相识之前,我便已经同表兄定过亲了,只是因为我觉得一出嫁便就被困在内宅中,烦这烦那,更不能随心所欲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了,所以我便退了亲。 ”
说到这里,她自嘲地冲他一扬下颌,继续又道:“你瞧,我就是这样的女子,天性就不愿安分守己地呆在内宅之中。再者,你该还不知道,我有家传的病症,生孩子等于一命换一命,我贪生怕死,所以更不会为了你家的香火而送了自己的命。要说的,也都差不多了,你这回心里该有数了吧?往后不要来了,免得以后让人笑话你。”
浑身冷得厉害,她也该走了。
萧曼默然转身,脚下步子不停,一口气回到寝阁,关上门,背刚贴到门就觉得莫名比墙还要凉。
秦恪怔望良久,直到那纤弱的身影隐没在长廊尽头的那道门里,泛红的眸才缓缓轻阖。
“你说的,我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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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悲痛也好,日子还得继续。
萧曼很快就重振了精神,换上公服,摒弃一切杂念专心办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