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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可不能这么说,若不是你引动了那虫,他说不定还不知身上有这个,拖延下去,真等自己发作了,那才真是无力回天了。冥冥之中自有定数,这也算缘分,曼儿,你说是不是?”

虽然是句安慰的话,可“缘分”两个字却是叫萧曼心下乱跳。

定了定神,萧曼继续道:“爹,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做下的,这手法太过阴损,蛊虫寄生在胸腔里,如今已缠上心脉,不管用什么法子招引都凶险得紧。而且虫性千变万化,很难摸得清……”

“竟然这般凶险,连命也保不住么?”萧用霖眉头紧锁。

萧曼咬着唇:“应该是有的,这蛊既然能在体内蛰伏不醒,现 下虽然还没有法子解,但可以想法子让它继续昏着不在身上为害,只是……只是时日长了,会是什么情形却难说得紧……”

虽然心中焦急,可她仅有的那些与蛊虫有关的见识全都来自于母亲,还有母亲所留下的那些手迹和古籍。

萧用霖颔首道:“曼儿,爹知道你能治得好。”

望向她眼神中带着谜一般的笃定。

萧曼被父亲看得有些怔懵。

这种蛊的法门不光阴毒,而且极是冷僻,在古籍和母亲的手记中都没有载录,别说是驱除,就是暂时压制的法子都要穷尽心力仔细斟酌,不敢说有十分的把握。

可为什么父亲却这般肯定呢?神色间更不是为了哄着自己高兴,也丝毫不是为了鼓励,仿佛就真的认定了她能行。

“爹,我所知十分有限,我怕……”

父亲面前,萧曼也不怕露短,毕竟人命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