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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父亲被书院山长和几名教习缠住,萧曼索性也不着急凑过去了,绕过人群,悄声下了楼。

外面雨还没不停,檐头下像挂了幅水帘子一样,声音更是又大又烦。

萧曼拉下面巾透气,心里却一点也轻松不下来。

这案子越查越复杂,除了死者的身份和死因,其他什么线索也没有,十日之内,父亲能破得了案么?

“先回去吧?”

不知什么时候,秋子钦站到身边。

她没精打采地应了一声,忽然想起要紧的:“那件事……查到什么了么?”

秋子钦轻摇了下头:“守了几日,除了几个乡民之外,山上没见到你说的人,也没寻到什么可疑的东西。”

“怎么会这样,真就没有一丁点蛛丝马迹?”萧曼忍不住失望起来。

“其实以我多年所见,能不借任何外力悬在半空里,肯定不是单凭武学内功就做得到的。”

秋子钦说到这里,见她颦眉不言语,又改口道:“时候还长,如果真有这样的人在,一定能找得到。”

萧曼也有预感,那个人肯定不会就此消失不见,可谁知到时又会发生什么事。

尤其是丢失的那只匣子,关系到萧家的生死存亡,即便要找,似乎也不应该再这么大张旗鼓了。

她叹口气,望向秋子钦。

这是父亲当年放外任做按察使时,因一件案子收养的孤儿,后来索性收为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