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萧用霖淡声淡气,眼中也藏掩着情绪。
“上月二十九那天,晚生从午后起就在房中闭门补画,一刻也没离开过,只需要传书院的打更人来,一问便知。”
“传更夫来!”
萧用霖没去看吴仲涟是什么脸色,当即接口传令。
旁边的山长还在战战兢兢,见吴仲涟阎罗王升堂似的坐在那里,却半阖着眼不言不语,只好吩咐旁边的教习赶紧去叫人。
没一刻,更夫就被带了来,浑身雨水淋漓的跪在堂下。
萧用霖清清嗓子:“上月二十九那晚,可是你当值么?”
那更夫是寻常乡民,大约没见过什么场面,更没被官府当堂问过话,只顾闷声伏在地上点头。
“那好,抬起头来。”
萧用霖略顿了下,指向秦恪:“当晚值夜时,你可曾见此人离开厢舍外出过?”
那更夫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头立刻摇得像货郎鼓:“没的,没的,秦公子不曾出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