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嫩嫩一片,并没有什么痕印。
明明,明明有被染了很多的,
而现在却没有。
莫非真的只是梦……
郡里薛府正屋,跪了一屋子的人,黑压压的一屋人,寂静无声。
薛鹤初撑在雕云纹的案桌上,薄唇轻抿,盯着案桌上的南郡舆图,面无表情。
“连个人都找不到,我要你们何用。”
“主子恕罪。”跪在最前面的薛影低着头请罪。后面一排排的黑衣人也低着头,跪得纹丝不动。
只薛影旁边的薛岩身形颤了颤,他偷偷瞧了瞧少爷,兀自咽了咽口水。自从小夫人不见了之后,少爷真的好可怕。他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少爷。以前少爷也有阴沉的时候,但,哪有这么吓人啊。
小夫人啊小夫人,你咋就跑了啊。
他们原本以为小夫人在山上,因为当时也没看到她下山,也没人下山,就之前有个苏知县,但他们亲眼看着苏知县坐着马车走了的,而后他们回了住处,小夫人还在,所以时间上对不上。
这几天,他们把几片山都搜寻了一遍,那是几片深山,在薛岩心里,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仔细搜寻一遍,已经很不错了。
但却没能找到小夫人。
如今,山上没有,就下山来找。但怎么找?尤记得最开始,少爷叫他下山去查那两个刺客的时候,自己竟然认为是小事所以什么都没查,这要是查了该多好啊,自然会查出小夫人的家在哪里。
想到这里,薛岩又趴低了些,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他的身子骨比不得薛影他们,之前挨的板子还没好,这,要是再被罚,他估计可就要没了。
薛鹤初说了一句之后便没再说话。
沉默不语,因为他现在心中隐隐有些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