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小嫩手推攘着胸膛,软绵绵的没有力气,下一秒却被大掌捉住。
小手被大掌包裹,牵着慢慢游走在结实的胸膛。
耳侧轻痒,气息温热,耳鬓厮磨般,声音似有若无,
“乖乖。”
……
翌日清晨,天还没大亮。青梧躺在床上,小脸透着胭脂红,双眼睁着,眼里丝毫没了睡意,显然是已经醒了很久的。
此时她盯着胭脂色床幔上的绣花,有些出神,有些震惊。
完蛋了,她思想不健康了,她昨天晚上竟然,竟然做了春,梦!
露骨的春,梦。
梦里,她竟然跟一个男人这样那样!
天啊。
好像是那个扯她脸的男人。
自己还叫他夫君,她哪里来的夫君啊?
可,可总感觉好熟悉,那么真切,就像,就像曾经发生过一样,那坚实宽厚的胸膛,她好像也真实触摸过。
不仅如此,那个男人压着她肆意胡来,好像,好像也真实得像曾经发生过。
啊啊啊,怎么会这样!青梧要哭了。
红着眼儿,她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来到梳妆小台边。铜镜里,小脸嫩白,杏眼清澈,青梧来不及多看,直接扯了自己的衣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