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陛下哪里是因为那戏子?镇安侯是什么身份,而咱们家又是什么身份?!”
别的不说,淮侯这个人有时候还挺有眼色的,虽然知道自己与镇安侯同处侯爵之位,但他却也知道陛下如今不过是给江妙还留着册封的余地,只等日后江妙腾飞而起。
“镇安侯怎么了?那咱们的妹妹还是皇后娘娘呢?皇后娘娘,还尊贵不过这镇安侯了?”
“我也不知你是否是真的蠢,皇后娘娘又如何,若是陛下不宠皇后,不过是在宫中形同虚设!
往日,你仗着妹妹在外横行霸道也就算了,可是镇安侯此人你万万不可招惹!”
淮侯夫人还想再说什么,可淮侯摆了摆手,却不愿意再说了。
而就在两人面色焦急的在院外等候的时候,不远处有一女子,莲步轻移,身姿袅袅,款款行来。
“宛晴见过侯爷夫人。”
柳宛晴给淮侯和淮侯夫人施了一礼,然后缓缓起身。
淮侯看着她没什么好脸色,倒是淮侯夫人眼角眉梢尽是喜意。
毕竟这些日子自林清远大病之后,明明他已经到了嫁娶之年,可是因为身子骨一下子所有的贵女弃他而去,唯有柳宛晴一人还愿意和淮侯府打交道。
“呦,宛晴几时来的?怎么没有人来告知我?这些日子是什么情况,你也知道这怠慢之处宛晴你要多多见谅呀!”
柳宛晴乖顺的点了点头,温柔的说道:
“瞧夫人您说的是什么话?我与清远哥哥那是从小到大的情分,如今清远哥哥身子不适,我自然要时常来探望着。
况且,清远哥哥自幼便于我情分匪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