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无是处,不管你做什么都是好的,只是别人唱戏都是从幼年开始练的童子功,可你却是半路出家,那些基本功一定逊于旁人,那时候一定很不好过吧?”

温笑没有在推脱,什么也没有多说,只是靠在江妙的怀里淡淡的说道:

“可是那些都过去了呀。”

温笑这是用江妙之前的话来回答她,弄得江妙颇有些哭笑不得,她点了点温笑的额头。

“你啊!”

温笑捂着额角装作被江妙戳疼了的样子,委屈巴巴地让江妙替她揉。

“至于刚才妙妙问我要准备如何处置江家那些人,我觉得还是要让那江家女自己来替她讨回公道为妙。”

“嗯?”

“那江家女虽如今神志不清,可是我却在地府借了她一缕怨气,如今已经送到了江府,听闻那怨气会对她的至亲无孔不入。”

江妙愣了愣,然后低头去看温笑: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妙哉妙哉!”

这世间的怨气有很多种,而唯独温笑所说的这种由亡魂中带来的怨气,里面便会掺杂着他们生前最为痛苦的回忆。

听温笑所说,那江邈的亡魂,即便是孟婆汤,喝了三碗也不曾将怨气去完全洗去,便足以想象在她幼时又曾在江府经历过何等的生死挣扎。

而如今,温笑把江邈的怨气送归江府,那么曾经折磨她的胡氏,江望二人便会被那怨气所侵蚀。

从此以后,他们的梦中便会经历江邈生前最为痛苦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