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真的不能说,奴真的不能说!”

“要是不能说,那要这舌头又有什么用?”

江妙心里估算着时间,又逼迫了杨婆子一句。

她虽不曾动用私刑,可是那通身的威压,直压的杨婆子喘不过气来,只扛了不过须臾,杨婆子便五体投地,趴在地上浑身打着颤。

“是,是因为国师府的国师大人为世子批命,唯,唯有此女方可保世子之命!

可是世子和夫人都不愿意被一介民女占据正妻之位,奴,奴知道的就只有这么多了,求侯爷饶命,求您饶命!”

江妙冷着脸将长剑拔出来,然后抬起头,冲着不远处的淮侯世子冷了神色:

“淮侯府当真是打的好算盘,我瞧着淮侯世子生了一张光风霁月的脸,却是有了一副恶毒的心肠啊!”

淮侯世子踉跄着走过来:

“温姑娘莫要听那老妇胡言!本世子对你之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

“好一个天地可鉴,日月可表,但方才我下朝之时,却见国师府有人前往淮侯府地了口信,敢问淮河世子可敢将那口信公之于众?”

淮侯世子当然不敢,而后便顾左右而言他。

可江妙如何会让他这般逃过去,她看了一眼温笑脸上闪过的动摇,然后便朗声说道:

“淮侯世子若是不愿说,那本侯猜猜,国师府传给淮河府上的口信便是,若无北地之女为正妻,则无续命之效!是也不是?!”

淮侯世子没有想到,江妙会这么不客气的将自己苦苦掩埋的事直接戳破,公之于众,当下脸色难看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