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抬落下来的那一瞬,杨婆子眼皮子抖了抖,跪在地上,没敢起身哆哆嗦嗦地说着。
“既然侯府不曾败落,何以至于将如此轻薄之物也要收回,你说是也不是?”
杨婆子自然一个字也不敢吭,只跪在地上连连点头:
“是是是,您说的是!”
“崔鸣,没听到杨婆子已经点头了吗?还不快叫人替温姑娘将她的东西收好。”
江妙说完这话,杨婆子只得眼睁睁的看着崔鸣直接叫人来,将方才那坠地的喜抬抬到一旁去。
江妙抬了抬手,那本就已经定在不远处城墙上的长剑又顷刻之间飞了回来,江妙持剑绕着杨婆子走了一圈,长剑微点:
“既然嫌她出身,又深觉不耻为何不愿解除婚约?”
杨婆子这下子彻底不敢说话了。
“怎么,莫不是本侯不能问?”
“这……”
杨婆子听出了江妙话中的冷意,瑟缩了一下,这才犹豫着说道:
“并非如此,只是,只是……奴只是奉命而来……”
“奉命?奉谁的命?奉的什么样的命?是要将与你们侯府世子缔结婚约之女以妻为妾,入你侯府之门吗?”
杨婆子闻言只得装死,但是江妙的剑可不答应。
她直接将剑一触地,看着并没有使多大的力气,杨婆子眼睁睁的看着由青砖铺就的官道上,因江妙长剑轻轻一触地,便已经没入大半的模样,双眼瞪得大大的,满目骇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