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莜……”对此事尚且懵懂,但隐约知道的赵映晨搂紧宴经年,“云莜,夫人,我好喜欢你。”
她用下巴蹭着宴经年的额间,不知道为什么,激动的蹬着腿,宴经年累得不愿说话,只从鼻腔里浅浅哼出一字回应,裸腿交缠在赵映晨身上,用脚尖轻点着她的腿,让赵映晨安静会儿。
宴经年轻轻阖上眼眸,赵映晨倒是两眼亮晶晶看着她,脸上露出有些傻傻的笑容,又极其亲昵的蹭了蹭。
接下来整个春日,赵映晨总是隔上那么几天,便会缠着宴经年要一次,宴经年对她的索求自然是纵容,有时即便是在凉亭,亦或是在桃林中,若赵映晨兴起,宴经年也半推半就陪着她胡闹。
身上的痕迹总是难以消除,一消失便再会被吸咬出红痕,好像是为了占有领地一般,久而久之,宴经年便也习惯了。
她掐指算了算时间,即将立夏,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这一两个月,赵映晨简直是索求无度,宴经年现在端坐着,也觉得腰肢发软,两腿都打不直,她嗔怪的瞧了眼身旁赵映晨。
赵映晨一激灵,立刻扬着笑脸靠近宴经年,手指帮她按捏着腰间,“夫人,给你揉揉会不会好些。”
这些天虽然荒淫,但宴经年却发现赵映晨正在逐渐恢复记忆,她的目光也愈发清明,没有以往如此嗜睡,也能叫出那些故人的名字。
修长有力的手指按捏着,宴经年的身体下意识软起来,仿佛认定这双手一般,她脖颈微红的推开赵映晨的手,“我好些了,你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