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经年已经来不及想这些,赵映晨已经凭着本能含住她的唇,像小动物一样湿乎乎舔舐着,略显粗糙的舌苔没有任何技巧的乱扫,但宴经年却渐渐情。动起来,她勉强撑起身体压在赵映晨身上,张开牙关,细致教导她接吻。
唇齿相依,浅淡的喟叹从唇边溢出,不知不觉赵映晨已经将衣物蹭掉,她的手也在宴经年腰边乱摸。
不对。
宴经年撑着床,在赵映晨黏糊糊的吻中颤巍着抬起头,耳根已经烧起一片。
欲望来得那么强烈,她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再次身。下之人拉着吻住,翻了个身被压在底下,任由这人毫无章法的亲吻。
“夫人,夫人……”
热情到让人睁不开眼的呼喊,在耳边一声声呢喃,炙热的吐息,仿佛是一团火在燃烧,而宴经年便是被烤化的一块冰,再硬的冰块,也滴滴答答流下滑腻的水珠。
林中匆忙的小兽毫无耐心拱着花朵,清晨花朵里含着夜晚雾间留下的露珠,小兽看上去渴极了,伸出舌尖将清甜露珠吞入腹中,还不够似的张嘴嗷呜的含住花朵,最后好像舍不得一般又张开嘴,小心翼翼用舌尖逗弄着。
小兽开始它的旅程,从绿草茵茵的绒毛地,走到雪山高峰,它撒了欢的奔跑,喜悦与畅快充满心中,它将头埋进湿漉漉的草地里,惹得鼻尖嘴上全是水,又跑去雪山顶端,摘那殷红的果子,它毫不留情的一口咬住,嘴中香甜的汁水让它满意的眯起眼。
赵映晨的精力极好,宴经年再一睁眼时,已经是月亮高悬,她慵懒的躺在赵映晨怀里,眉目间满是餍足的春色。
温热的肌肤像鸡蛋一样润嫩,光裸的皮肤相触,让宴经年低叹一声,伸出手臂拦住赵映晨的后背,指尖在脊椎细细打着圈,引起一阵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