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为什么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aber愤愤不平,“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这是十里八乡有名的girls。' pub,她要真是直女她来这干嘛?”
aber站起身,食指对着程琅秋点了点,“你就是太谨慎了,有些话你等别人给你说透就没意思了。”
程琅秋把孔夏揽到怀里,她软的像秋水一般,对程琅秋毫不设防,完全不知道她抱着的人正对她打什么坏主意。
程琅秋闭了闭眼,哑着嗓子对aber说:“她没来过这种地方,她或许什么都不知道。”
在最开始的时候,孔夏言之凿凿地对程琅秋说过了,她不喜欢女生。
aber明白程琅秋说得对,能被这么拙劣且古老的手段骗到,孔夏肯定是从来也没来过夜店的乖乖女,但是乖和不直之间又有什么不能共存的呢?aber不理解,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为什么不能随性洒脱一点呢?她一直觉得程琅秋在某些方面的要求严苛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aber疲惫地挥了挥手,然后把自己摔进沙发里,颓丧地对程琅秋说:“你快把她带走吧,带去哪都行,最好是去医院洗胃,我不管了,我要找乐子去了。”
她目送着程琅秋搀扶着孔夏走出大门,被这俩人气得直咬牙。
aber猛地起身,拎着孔夏留下的那半杯酒到吧台,气势汹汹地坐下,把杯子往调酒师面前一推。
调酒师一言不发,把杯子收了回去,觑着aber冰渣子一样的脸色,缩着脖子退远。
“站住,”aber用指关节敲了敲硬质台面,“给我开一瓶威士忌,多加冰。”
她揉了揉脸,开始思索该怎么把毛霏霏那一茬应付过去,如果说她一个人醉死在吧台上,是不是可以解释她为什么不理毛霏霏的消息?
店外,秋风萧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