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笑,“那不还是,怂包蛋。”
琬宜哼哼两声,闭嘴不理。
谢安体格结实,衣裳底下肌肉贲张,坚硬的像堵墙。琬宜刚开始时觉得别扭难受,慢慢的,又安心下来。鼻端是他特有的气味,伴随清浅呼吸。
狂乱的心跳也渐渐平稳,琬宜深吸一口气,绷着的肩膀渐渐松下来。
土路不干净,马蹄踏过之处,尘土飞扬。等过一会,谢安眯着眼,垂眸问她,“还怕不怕?”
琬宜顿了顿,缓缓摇头,“好多了。”
他轻笑,喝了声“驾”,而后没再言语。
不知过多久,城门近在眼前。破碎风声中,琬宜好似听见身后人轻缓道了句,“这就对了,有爷在,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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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回来后,琬宜便就安心在家中做活儿。她绣工好,针脚细密,做工精致,比成衣店里卖的好太多。
白日的时候,她就在杨氏的屋子里,两人坐在炕头,捧着个针线笸箩,一做就是一天。晚上光线暗,琬宜眼睛难受,便就歇着,靠着炕头逗猫。
衣裳快做完,只剩一只袖子的时候,没了布。
一只袖子用不了多少布,可琬宜和杨氏在屋里翻箱倒柜找了半天,愣是没瞧着能用的。晚上谢安回来,杨氏跟他说,“明日早上,再和琬宜去买匹黑布。”
他正烫了杯酒自己啜,靠着椅背用脚尖让阿黄围他转圈儿。闻言,谢安应了声,视线随意瞟在琬宜身上,她叠衣裳,专注着没注意到。
谢安轻咳一声,问她,“骑马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