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思虑再三,决定与其自己想,还不如问钦原。至少有奴仆契约在,它肯定不会骗自己。
嘴巴开开合合,印在灵魂上的契约开始发烫。可烫了许久,都没等到鸟来。
看见这副模样,圣徽更加不耐烦。
就算再怎么记得要扮演岳歌妄,稍显急迫的语气,还是将她的烦躁给泄露出去。
她问:“钦原呢?”
本来以为哄骗了圣徽,现在正开开心心的白琅闻言,精神再度紧绷。她并没有回答圣徽的问题,反而反问圣徽:“你什么时候和钦原那只鸟那么熟了?”
她说:“我如果没记错的话,你和钦原应该是相看两厌啊。”
这一番话说出口以后,圣徽连笑容都装不出来了。
她只能勉强地提起嘴角,摆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是吗?”
“对啊。”白琅张口便来,说话不打草稿:“毕竟你在第一次见钦原的时候,就笑它长得丑,难看。”
“……”圣徽缓了好半天以后,这才慢慢开口,语气和之前完全不同。她带着些许傲慢,和隐秘的怒意,逼问白琅道:“木吾和你说了些什么?”
白琅心头重重一跳,紧接着又故作轻松地开口道:“没大没小,要叫木吾老师。”
谁料圣徽却不是很好搪塞,她抬起头来,与白琅对视。一双眼好像能蛊惑人心,叫对方把潜藏在自己心底的秘密,和盘托出。
见白琅视线逐渐涣散,圣徽这才开口,语气高傲:“我是谁?”
白琅呆呆地回答道:“岳歌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