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个答案,圣徽却并不满意。她眯起眼睛,再次逼问道:“昨天木吾对你说了些什么?”
白琅继续回答:“说你晕过去了,要找大夫。”
怎么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圣徽蹙眉,又问道:“他没告诉你我的身份吗?”
只见白琅摇头,“没有说。”
看来自己的身份确实没有暴露,圣徽蹙眉,却觉得事情蹊跷。当下也没立即解开施加在白琅身上的韵力,就算白钻又裂开一条缝隙,她也不停手。
不过问的问题,倒是开始变化。
她问白琅:“你是天选者?”
白琅点头:“是。”
圣徽听见这个答案,心中奇异地升起不安。可立马又压下去,又问:“见过汪尧吗?”
白琅道:“见过。”
“他在哪?”
“他死了。”
看见对方毫不犹豫地说出口,圣徽一时之间,都分不清楚,自己是应该为汪尧的死悲伤,还是改为自己身份没有暴露,而感到欢喜…
不对,她此行本就是为了铲除汪尧,现如今,他死了对自己百利而无一害,为什么要伤心呢?
圣徽觉得自己应该笑,可是嘴角太沉重,完全笑不出来。到最后,圣徽也无心去过问白琅的事情了,当下便撤掉韵力,站在白琅的面前,一语不发。
看着沉默的圣徽,白琅这才松了一口气。
好险好险,差点就着了道了。
要不是身为天选者,时常都是耳清目明的状态。就算被事实冲击,也不会出现晕眩的发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