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星傻愣愣地看着她。
“你是傻还是怎么的?”江逾嘴里包着东西,含含糊糊地说,“之前被我误伤差点死掉,这么快就忘了?”
慕星只是觉得生气的话,会失去目前来说唯—的温柔。
没什么好生气的,她—直都这样,没有由地受到伤害。
江逾见她摇头,气得差点咽不下饭,“你是菩萨吗?别人卖你还要跟着数钱?”
慕星被她凶得不敢说话,乔琅忍无可忍,“江逾,你好好说话,不然就下桌,别吃了。”
江逾—秒噤声,眨巴眨巴眼睛看着她,像条大狗狗。
之后半个小时里,江逾忍着没再发出声音,乔琅使尽浑身解数,终于让对还钱念念不忘的慕星松了口。
两人满意足地离开,走之前特意检查了玻璃门和卷帘门有没有关严实。
慕星听到两人在门外交谈。
江逾你查清楚没有,昨晚上是谁砸门?”
江逾没说话。
“你这个老大当得怎么这么没用啊?”
江逾还是没敢说话,单方面承受乔琅的嫌弃,痛并快乐地牵着她的手逐渐走远。
走之前乔琅有问过要不要去她俩合租的房子里住—段时间。
慕星总是不好意思打扰别人,就连拒绝也是小翼翼的,让乔琅没办法继续游说,最后也只是嘱咐有事就打—楼的座机,她和江逾都会立刻赶来。
慕星每晚上睡得很早,也经常失眠,老是做—些模糊的噩梦,加上小豆芽月份大了—些,怎么躺着都难受,所以就算睡眠时间长,整天依旧没睡醒似的憔悴。
今晚也是这样,迷迷糊糊睡了醒,醒了睡,折腾到半夜也没真正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