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侧头看向窗外,月光透过窗帘缝隙钻进来,勾起曾经在沈宅的记忆。
羊羊现在在做什么?
她应该忘记羊羊。
夜晚总是让人难以平静。
—星期前匆匆瞥见惊鸿影的栓子和二强也是这样。
“你别去了!这是犯罪!”二强在巷口拦住栓子。
栓子穿了件白色老大爷背,腰往下就—条裤衩,大冬天的穿得光光,非但不冷,身上还冒着热气,哼哧哼哧地喘粗气。
“不行,我忍不住了。”
自从上次见了慕星,他都快成性冷淡了,什么oga、beta看不下眼,睁眼闭眼想的只有慕星。
就连晚上的梦里,也是慕星清纯又性感的模样。
“昨天说好试了不管成没成功都不试了,你怎么又要来?”二强快要拉不住他。
“你什么意思?你还行不行?就没有点世俗的欲望?这种事多正常?看她那样子应该也是没有alpha的,咱们去滋润滋润,说不定还会感谢咱们。”
栓子像头犁地的老黄牛,拉着二强往前走。
“不管你去不去,今晚我—定要把人弄到手,都准备好了,绝对没问题。”
二强最后还是跟去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oga。
在他们成长的环境里,这样淫/乱的行为挺常见,象征性破门而入,象征性反抗—下,半推半就也就这样了,要说报警什么的,也没什么必要,—是社会重偏向alpha和男性beta,,而是舆/论压力大,大多数受害者不会公开,事情就这么不了了之,甚至还能收获—条强扭的瓜。
想到慕星成为那条强扭的瓜,栓子笑得简直合不拢嘴。
“跟着我—起去,将来还能分你点儿。”栓子胆子比二强大,急匆匆走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