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清云闻言,眸心微漾,开口却道:“潋心言过其实,不论容貌还是天资,吾徒皆不输为师分毫。”
这情话算不得多直白,却实难从阙清云这蜡封的嘴里蹦出来,一颗心被高高抛起,玉潋心一大早就满心欢喜。
“师尊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她假意谦虚,事实上,那双明亮的眸子里盛满了道不尽的得意。
阙清云抿唇轻笑,反问她:“潋心又何尝不是如此?”
因心悦之,方觉眼前人便是天下独一无二的美好,谁也比不得,够不上。
闷葫芦突然变得很会说话,将缠绵的情话以这般一本正经地语气说出来,玉潋心竟还有些难为情,遂双手捧起阙清云的脸颊,垂首封住对方的嘴唇。
这一吻便不可收拾,衣衫剥落的间隙,阙清云抽空提了提玉潋心腰间的锦被。
只及一半,她亲手养大的狼崽子便一口叼住她的耳朵,湿滑的舌头扫过耳廓,立时激起一身震颤。
玉潋心细细啃咬阙清云的耳尖,同时还朝那渐渐泛红的肌肤吹出一口热气,哑着声问:“如此,师尊可喜欢?”
阙清云自是不答,紧闭的眼睑下,是一片薄薄的腮红。
玉潋心见状,美色迷心,则折腾得愈发欢快。
渐入佳境之时,还不忘自衣袖中摸出一张明黄色的消音灵符,随手甩在窗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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