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人说快些上就是,反正都是走个过程。
“商允,上官先生早上见了几人?”卿予小声嘀咕,自她来之后就没有再见有人出入主屋。“只此一人,还未出来过。”他口吻里也存有疑惑,但心里平静便起不了多大涟漪:“要耐心些。”末了又挑眉看她:“若是乏了,便回别苑去吧,我这无事。”
“想也别想。”拒绝得彻底。
不多时分饭菜便已上来,全素宴竟然价格不菲。有人面露不耻,皮笑肉不笑的亦有,更有甚者不屑骂出声来。卿予就有些怔,特意来此处信口雌黄?
商允一语点破,那是信源侯的世子,本也是顶着信源侯的威逼来的。言及此处,顿了顿,从前倒是与我齐名。卿予就笑,你比那只蓬头狮子狗斯文多了。
蓬头狮子狗……
商允语塞,如何听都不像恭维的话,便也只有她能想得出来。
偏偏他又是受用得很。
但世上最不乏的便是装腔作势之人。上官先生这是暗喻,今年东部洪灾泛滥,赈灾粮饷便是如此,层层克扣,到了灾民手中不足九牛一毛,实在让人不齿。在座纷纷复议,所言极是。
商允起了筷煮低声笑道:“这位上官先生委实有些意思,这般敛财之道还不错。”
卿予险些笑喷,那商允你怎么不和他们一道吹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