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瑾一边拔着手上身上屁-股上的银针,一边流着银丝口齿不清地啊呜惨叫道:
“啊啊啊,呀呀呀德小给!了哥哦是耿么哦?!腾事鹅了!呜呜……(译:啊啊啊,燕燕燕大小姐!你这又是怎么了?!疼死我了!呜呜……)”
燕楚楚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晃晃手里的一把银针,用几乎可以冻结成冰的语气说道,“下次你再碰我试试。”
冷着一副冰山脸,她转身从门口走廊跃出,使轻功踩着栏杆上了屋顶,几个跳跃间便消失在浓浓的月色中。
想起燕楚楚那面无表情的样子,司徒瑾心里咯噔一声,知道她是真的生气了,可他想破脑袋也不知道自己是哪点得罪了她,刚才他不是睡着好好的么,怎么突然间就招惹了她……
司徒瑾想不通,只得可怜巴巴地蹭到龚斐然身边,撅着肥肠嘴嘟嚷道,“死猪,她介是肿么了?哦又肿么招惹她了?”
龚斐然手一抖,恼道,“什么死猪,是师兄!”
司徒瑾又撅了撅红肿的猪嘴,流着哈喇子口齿不清道,“嗯嗯,死猪死猪。”
“好好说话!叫师兄!”龚斐然义正词严,恨铁不成钢地教诲。
“师……师……死猪……”
“是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