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愿意落泪,眼泪没有用。

“今晚就住在这里。”江厌辞道。

李姝遥摇头,道:“不可以。他不准。”

江厌辞沉默了片刻,才道:“我现在还不能帮你杀了他。还有别的事情没有查清楚。”

他要弄清楚羽剑门和安祁王的关系,他想知道过去的十七年,他到底是陷在一个谎言里,还是陷在两个谎言里。

李姝遥重新笑起来,笑出一对甜甜的小酒窝。她说:“没有关系的,已经这么多年了,不急于一时。我可以等哥哥。”

月皊惊讶地望着李姝遥,惊于李姝遥喊江厌辞哥哥。月皊慢慢将目光移到江厌辞的身上,逐渐蹙了眉。她忽然发现自己一点都不了解江厌辞。

李姝遥在月皊家中又待了小半个时辰,才坐进马车回家去。

月皊和江厌辞并肩立在院门口目送李姝遥的马车远去,待她的马车看不见了。月皊才轻轻拽了拽江厌辞的袖子,用一双疑惑的眸子望着他。

“安祁王是我义父。”江厌辞道。

月皊眉头皱巴巴的,显然还有一肚子不明白。安祁王、羽剑门、李姝遥的伤……

江厌辞看着月皊绞尽脑汁自己瞎琢磨的样子,他说:“如果你想知道,我都可以告诉你。不过事情很杂乱和你也没有关系,你听了也只会添烦。”

“我想知道。”月皊软声,“我想知道更多……”

——我想知道更多关于你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