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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儿臣万万做不到。”裴渊坦言,“不瞒父皇,她是文公的的关门弟子。”

这话倒是出乎皇帝意料之外。

他顿了顿,眉头一蹙:“文谦的女弟子?”

“正是。”

皇帝忽而明白了裴渊为何如此镇定,一股烦躁旋即在心中升起来。

他站起身,在殿内来踱了几步,道:“那更不行,此事没什么可谈的。仁济堂的事到此为止,你再不许插手。朕昨日是看你回来高兴,才晕了头允了你的请求,日后断无这等事。”

裴渊拂了拂衣襟,站起身来。

他明白许多人都巴望着与皇帝对弈的机会,久而久之,皇帝便以此为赏赐,多有有些施舍的含义。

皇帝今日下这盘棋,不过也是与他施舍好意,让他心怀感激,好好听话。

只是裴渊与裴瑾一样,常年不在京中,对这等麻痹人心的伎俩很是清醒。

不下也就不下了,正好他也不想再配合着演君圣臣贤。他的棋艺不是皇帝教的,二人每回对弈,总不会有什么好话,这次也是一样。

裴渊向皇帝一礼,道:“儿臣今日入宫,正是为了仁济堂之事。即便与她无关,儿臣也须向父皇禀明,还请父皇听罢再下断论。”

皇帝冷声道:“朕说了,此事没有商谈的余地。”

裴渊没有罢休,只接着道道:“方才在过来时遇见了二兄,他说父皇让他放了五兄,父皇可知,是儿臣抓了五兄,昨日才将五兄交给皇城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