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攸宁左顾右望,道:“怎么不见九兄?”
楼月拍拍谢攸宁肩膀:“之前师兄一直不让跟你们说。他大病了一场,差点没了,这几日才将将缓过来。”
听得此事,谢攸宁和孙焕皆是一惊。
二人风尘仆仆地赶到裴渊住处,果然,他正坐在榻上,身上披着裘袍,屋子里一股药味。
晚云知道他们有一肚子的话要说,便借口去制香,把议事时间腾出来给他们。
到了中午,晚云再过来,只见谢攸宁和孙焕已经梳洗了一番,还换了衣裳。
见她手里提着食盒,谢攸宁随即嚷着要喝酒。
“酒是没有。”晚云将食盒打开,“不过肉菜管饱,不够了便与外头说一声。”
裴渊笑了笑,道:“她当下在关城中最是说一不二,我当下吃什么喝什么都要看她面色,你们二人万不可抗命。”
谢攸宁和孙焕都知道晚云治病的本事,笑了起来。
晚云知道裴渊高兴,也不打扰,任由他们打闹。她叮嘱他吃药的时辰之后,便径直回去捣鼓制香。
直到夕阳慢慢落下,几人才散场。
晚云回去看裴渊,中途,却遇见了谢攸宁。
他满脸通红,由亲卫搀扶着,远远见到她就唤她名字,一看就是喝多了。
“撒酒疯了?”晚云问道。
谢攸宁看着她,只顾傻笑,打了个酒嗝。
说了不喝酒,到底还是喝了。
晚云正嫌弃,这时,楼月从远处跑过来,气喘吁吁道:“原来这傻子在此处。我刚把凤亭送回去,回头就没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