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垂露知道她误会了,但某些回忆也开始猛烈地涌动,惹得她身上燥意更盛。

“不,我不是说这个。”她连忙解释,“我今晨起来觉得有些不对,也不一定是你的问题,说不准是我昨夜不小心……吃到那些药什么的。”

萧放刀并不废话,捉住她的手腕开始探脉,片刻之后,她语气稍缓,神色却添了几分凝重。

“进屋,我替你调息。”

“好。”

两人回到里屋,虽然不曾做什么特别之事,但单独共处的氛围不可避免地多了一些难以说清的暧昧,便连这样相对而坐、无甚触碰的运气调息都含着一股道侣双修的意味。

一刻钟后,许垂露身上热意终于退去,呼吸平稳不少,鼻血亦不再流,反觉体轻气爽,恍临返璞归真之境。

“这是……”

“孤心。”

许垂露遽然呆住。

身上的内力忽然不香了。

萧放刀观她反应,不觉轻:“我不是早同你说过,我已习得五派绝学,其中自然包括玉门心法。”

“可是,它不是……条件苛刻,而且不能与外合同修么?”

“不错,但没说不能与其它内功同修,有赖师父教导,我恰好符合修习孤心的条件。”萧放刀回忆道,“彼时施掌教曾问我二者择一选谁,我自是选了更强的那个。不过孤心难练,非一日之功,我亦是一年前才刚有小成。”

“那我……”许垂露只觉身上忽而多出了一份她承受不住的沉重责任。

“无碍。”萧放刀缓声道,“与白行蕴不同,我受孤心影响有限,倒是你,若承受不住这份内力,容易经脉爆裂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