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不韦的视线对上她的目光:“维桢似是很熟练。”
赵维桢:“那又如何?”
吕不韦:“在齐国,可是经常这么做?”
赵维桢:“……”
她眨了眨眼,真是愣了好一会才意识过来他的意思。
嫁给吕不韦之前,她先行嫁去了齐国,也就在那呆了一年。明白了吕不韦的意思,赵维桢顿时哭笑不得:“人都没了多少年,你和一死人计较什么?”
吕不韦轻轻一笑。
他没在说话,只是任由赵维桢继续帮他剃掉一夜长出来的胡茬。
没说话,赵维桢就当他是随口一说,这事就过了。
而待到赵维桢细致地动手结束,她刚放下剃刀,准备起身,吕不韦却是突然伸出手。
他再怎么修长瘦削,也是名男子。
有力的手臂攀上赵维桢的后腰,仅是这么一放,便是拦住了赵维桢的去路。
吕不韦依旧坐在床榻边沿,还盘着一条腿。而赵维桢则堪堪站起,这么一站一坐,他却是牢不松手,把她圈在了自己面前。
“自然是计较的。”
男人压低声音,而后抬头,对上赵维桢垂下的眼眸。
“计较维桢能与别人郎情妾意,恩爱无间。”吕不韦说:“同我却疏离客气,好似你我并非夫妻,而似相互亏欠一般。”
啧。
现在赵维桢有点怀疑,他究竟是不是真的生病了。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