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番恭维,李牧的脸看起来更红了。
他赶忙擦了擦嘴,整理好仪容,一本正经地转向赵维桢。
“早就听说过孟隗夫人,”李牧说,“如今见面,果然非同寻常。”
搁这儿商业互吹来了!
赵维桢忍俊不禁,她出言反问:“你倒是说说看,听说我什么了,就非同寻常?”
李牧:“夫人精通御马。”
赵维桢:“……”
她闻言挑了挑眉梢。
这就是赵维桢给秦国送了马具图纸,已经有赵人知晓的意思。
不过按理来说早该传过来了,可邯郸这边始终没什么风声。赵维桢略一寻思,就大概推测是有人压了下来。
“那小将军呢?”赵维桢问。
“略懂一二。”李牧回答。
这就谦虚了。
李牧早年恪守边关,天天和匈奴打交道,甚至是率领赵国步兵全歼匈奴骑兵。这样的将领,远不止是“略懂御马”那么简单。
当然了,赵维桢其实也不在乎。
“我却是一点也不懂呢。”她坦坦荡荡地回应:“只是我与小将军看人骑马,看到的东西不同罢了。小将军御马,也许想的是如何能让马跑的更快、更远,士兵坐在马匹上能如何更好去战斗。但我却想着,怎样能让人马更安全。”
这套说辞,赵维桢早就想好了。
说出这番话时,她还是心虚了一下。毕竟是把别人的功绩往自己身上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