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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边的动作都很快,于是刘长宽包养孔宁、刘长宽偷税漏税的消息第二天就在网络上飞速扩散开来。
余漾躺在病床上翻手机,一整瓶伏加特的酒精浓度足够让这人在医院挂两天水。
卞梨生气有,当然心疼更多,可她居然就口不择言地对着余漾道:“刘长宽是个什么玩意儿你不清楚?你把身体作烂他也不会答应!羊入虎口你懂不懂啊?”
“还是你觉得我很没用?是,我是没用,我就应该第一时间把消息告诉你,第一时间采取手段。”
“余漾你差点喝胃穿孔了啊你知道吗!一年要进几次医院你才满足?”
卞梨很重地摔了门,坐在走廊长椅上,抱着膝盖,以一种自我庇护的姿势蜷缩起来。
她生气余漾为什么一清醒过来就是拿手机看消息,这种怒火来的很没缘由,很没道理,却又来势汹汹挡也挡不住。
余漾就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的身体状况,一点也不在乎她担心得快发疯的情绪吗?
走廊安静,余漾隔着道门也能听见卞梨哭泣的声音,她挣扎着一步步走到门前,手放在门把手上了却又蓦然思及什么似的,放弃了。
卞梨兀自哭了会儿。
所幸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她胡乱抹掉脸上的泪,还是打算去里面看着余漾,以防对方会有什么突发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