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么想着,心跳却不听使唤地咚咚作响,聒噪又喧嚣。

季檀月没有作声,只是柔软又落下来。

这次是唇。

朝宛很快被亲得没了力气,倚在季檀月怀里推她,“季、季老师,我要回房间收拾行李……”

季檀月摩挲很久她的唇才抬头,眼尾一抹绯意,嗓音也变得有些沙沙的:“好。”

晚香玉气息馥郁,朝宛只怕再待下去又会发生那种事,脚踝发软,她还是努力钻出了季檀月的臂弯,向女人告别。

季檀月没有回答,安静望着她,琥珀色的眸子里盛着刚才情动的水意。

朝宛咬唇,转身去旋把手。

忽然,背后传来一道话音:

“朝宛,你不会离开这件事,要遵守承诺。”

朝宛怔了怔,轻点头,触碰脸颊,“好。”

不是已经盖过章了?

她转头,发觉女人眼底掠过一抹难言情绪。

像是坠入白夜,晦暗与希冀交叠明灭。

有些读不懂。

季檀月怎么会担心她离开的事,只要有合同,放她这样的金丝雀出笼就全凭饲主的意思。

心头涂抹一层黯然,朝宛抿唇。

她没发觉季檀月唇角微扬,正提着裙摆走近。

直到不动声色地再度将朝宛堵在玄关角落里,女人捻起朝宛一缕发丝,嗓音缱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