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猜测啊!”鲁叔先声明了这么一句,接着分析道:“我知道用一种药品,能够拮抗这种普通抑制剂的效果,甚至还能起到一定的催情作用,而那种药的性状不太稳定,长时间照光会逐渐变黄”

“但你放心,我买给你的都是最新配方,绝对没有这种烦恼,市面上还没有针对它的拮抗剂。”鲁叔仍不忘自卖自夸。

如果是这样,那就说的通了。

不管傅笙穿来时原身站在陈金昇门外是干什么,她都提前喝了抑制剂,确认自己不会发情,但是她不知道她的抑制剂已经被人动过手脚了,而动手脚那人对原身了解得很。

他能拿的到原身的抑制剂,知道原身喜欢把抑制剂瓶盖朝上码放在不见光的小抽屉里,他自信他给原身下了这种见光变黄的催情药,原身根本不会发现。

他对原身的生活习惯了如指掌,就连生活助理也不至于这么“贴心”,更何况原身根本就没有助理。

只能是曾经和她朝夕相处,近期依旧能有机会近身的人了。

傅笙收回了那张纸,心里有数了。

她猜得没错,有些人总能比人想象的更恶心。

那个渣男是怎么一边卖女友求荣,一边大言不惭地指责她不守妇道?天底下的好处,他都要占全吗?

傅笙一阵反胃。

她冷着脸和鲁叔道了声谢,抬脚就往外走。

“傅老板?我的钱呢?”鲁叔一路小跑从吧台里绕出来,拦住傅笙。

“钱?”傅笙勾起唇角,“先记账吧,往后一起结。”

傅笙继续往外走,鲁叔依旧拦着不让。

傅笙逐渐失了耐性,她笑得越发灿烂:“鲁叔啊,您到最后也没给我个确定的答复,这钱拿得不合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