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叔?”
傅笙敲了敲台面,鲁叔惊醒,手忙脚乱地找他那副单片眼睛带上,张着嘴看向傅笙。
“你怎么来了?”鲁叔很惊讶,他伸长了脖子往傅笙身后看去。
“别看了,向晚没跟着,我自己来的。”傅笙道。
“哈哈,有什么事吗?”鲁叔摸摸鼻子,心虚得不得了。
“你想找你确认一件事。”傅笙道
“我不知道,我就是个卖药的,我什么都不知道!”鲁叔双手举过头顶,认怂认得颇为熟练。
“你们俩的事自己关起门来解决,不要折腾我这一把老骨头!”
傅笙挑眉:“谁们俩?”
鲁叔意识到傅笙跟自己的脑回路好像不一样,而自己好像已经说漏嘴了,他在心里为向晚掬了一把同情泪,开始抵死不认帐。
“什么谁们俩,你在说什么?你空耳了吧?”
“我说的是,这条街上的事都关起门来自己解决,我一概不知。”鲁叔振振有词。
傅笙:“”
“鲁叔,手举得挺累的,你要不要先放下来?”傅笙的视线扫过鲁叔高举过头顶的双手。
“哈哈,”鲁叔又干笑两声,辩解道:“你不懂,这是我家乡的友好手势。”
傅笙友好地笑笑:“姑且相信,如果你祖上是法国人的话。”
鲁叔:“?”
“回到正题,”傅笙拿出了那张手稿,“我想这鲁叔每天过手那么多违禁药品,能不能帮我看看这是什么药?”
鲁叔接过画稿,随意扫了一眼就扔在吧台上,“抑制剂,oga用的。”
“比我的货差远了。”鲁叔撇撇嘴。
傅笙拧眉,难道是她想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