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不大,收拾地很整齐,客厅正中是她从剧组打包寄回来的行李箱,孤零零的和周围格格不入。
原身的卧室布置得粉嫩,典型的小女生风格,床头倒扣着一个相框,翻过来一看,果然是她和那个渣男的合影。
看上去像是几年前拍的,原身和渣男都比现在年轻不少,原身扎着高马尾,有些羞怯地看着镜头,而那个渣男张狂地揽着她的肩膀,笑得野心勃勃。
“傻丫头”傅笙感慨了一声,帮原身把这张她再也不愿意看到的合影丢进了垃圾桶里。
房间里几乎没有另一个人生活过的气息,马克杯、拖鞋这些生活用品都只有她自己的,但傅笙注意到原身的衣柜深处挂着一件皱巴巴的男士衬衫,质地很一般,也很久没有打理过来。
傅笙走进洗漱间,里面除了原身自己的洗漱用品,还摆着一套开了封的一次性洗漱包,就像是酒店套装,被她勉强拿出来给人用。
傅笙挪开刷牙杯,后面还有一把传统的手动剃须刀。
原身给这个客人准备得仓促,但该有的细节都有。
那个渣男郑泽梁和原身已经分居很久了,但在原身离开家之前,他似乎才在这里住过一晚。
傅笙扫了眼卧室那张唯一的床,扭头面无表情地走出来卧室。
这件房子没有客卧,客卧被原身改装成了书房,厚重的窗帘拉上,仿佛与世隔绝。
书房一整面墙上,都是各种老式碟片,另一面墙上,塞满了各种表演类专业书。
傅笙闭上眼睛,原身把自己关在这不见天日的地方,一边揣摩老片子,一边对照着书一点一点学习的模样跃然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