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的荣幸,我还要谢谢她,教导出来这么好的一个你。”
江水云坐下,易瑾白看了江水云一眼笑了笑,调整了一下手指上的拨片,接着那首熟悉的曲子响了起来。
这首江水云和易瑾白最熟悉的曲子也已经久违了。
听着听着,江水云笑了起来,易瑾白停下手,“我弹错了?你笑什么?”
“没有,就是想起来以前没名没份的时候,连首曲子的醋都要吃,某人还什么都不知道,就好心酸啊。”
江水云是想起来了易瑾白弹奏这首曲子给沈闲听的那事,当时自己心里真的快憋死了,但还是死憋着不说,就觉得自己没资格,真是想想都心酸。
易瑾白很明显也想起来这回事了,顿时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说你怎么莫名其妙的,还心酸呢,谁让你不跟我说啊?”
“我以为我们俩心有灵犀,那还用说吗?”江水云挑挑眉,“所以到最后,你到底有没有教沈闲这首曲子?”
易瑾白笑得趴在古筝上,得了,现在江水云还在惦记这事呢。
“没有,”看着江水云那竖着耳朵听的样子,易瑾白没逗她,“你当时莫名其妙的,我心里也不是滋味,忐忑不安的,所以就把那事给撂下了,更别说你后来还玩失联,我更是没心情了,光是新歌就够我忙的了。”
“那就好。”
听易瑾白这么一说,江水云顿时喜笑颜开,她确实是小心眼,但是对自己喜欢的人,谁不小心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