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江母依旧过不去这个坎,江父也只能跟着思考,“可是孩子她不想说,从她的语气中就能听得出来,那位老师对她应该是非常重要的人,你不要乱怀疑。”

江母瞥了一眼江父,将手中用来静心养性的珠子拍在了桌子上,“这些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行,肯定查,但是今天是两个孩子第一次来吃饭,不要闹得不开心了。”

虽然查了二十多年都没查到什么蛛丝马迹,但是江父还是顺着江母的话说,当初生完孩子在医院里,江母就笃定孩子不是他们的孩子了,一遍遍做亲子鉴定,里里外外查了个底朝天,可是什么都没有。

“我心里有数,瑾白这孩子也是个很不错的,更何况水云心里都是她,估计现在我们俩加起来的分量都不如她,我又不是想不开在这种时候跟俩孩子闹别扭。”

江母站起身来,捻起那串珠子,又恢复了一贯的表情。

一顿饭吃得虽然客气有余,但也算是宾主尽欢。

吃完饭,不怎么有话说的四人默契地没有留下来说喝茶什么的,而是各回各房间,免得尴尬。

江母让人给江水云和易瑾白准备的房间是真的不小,住着也很舒服。

天色已经黑下来了,外面灯火通明,江水云看着依旧在下的大雪,身边坐着的是正在试古筝的易瑾白。

“瑾白,过段时间我们也去看看老院长吧?算起来,那也算是你唯一的亲人,我们结婚的事得告诉她一声。”

江水云想一出是一出,其实她刚才是从雪花想到了自己和易瑾白结婚的事情,既然要结婚,双方就要见家长,自己这边老师不在,但是还有江父江母,至于易瑾白,就只有老院长一个人了,虽然老院长也不在了。

易瑾白听江水云提起老院长,一时有些恍惚,半晌才点点头,“对,突然想起来我已经好久没回去看她了,不过她对于你肯定会很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