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夜南招架不住,抓着小团儿的小手,只想知道这孩子究竟在生什么气,自己该如何补救。
反倒是左白萱更严肃一点,认真看着她。
小团儿看到左白萱就忍住了眼泪,鼓着小嘴,问道:“妈妈和妈咪,你们骗人,你们不是和我关系最最最好吗?为什么婚礼的时候不带我,我不要和你们最最最好了。”
听到答案,栾夜南和左白萱对视一眼,都绷不住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看着两位妈妈“同仇敌忾”笑话自己的模样,小团儿又绷不住了,呜咽着哭得愈加委屈。
栾夜南笑得摸摸小团儿的脑袋,又捏了捏她手臂上的软肉肉,在她恼羞成怒之前从栾暮星手里接过这个小糯米团子。
今天的的双马尾用彩色橡皮筋扎着,看起来很可爱。
“这但凡有幼儿园文凭都不能问出这种话来。”左白萱也走了过来,拍着女儿的后背,笑着对栾夜南说道。
栾夜南点头,同时说道:“要珍惜这个好骗的阶段。”
小团儿听到了“骗”这个字敏感地抬起头,盯着妈妈看。
“小团儿,你妈咪笑话你呢,平时的聪明劲都去哪儿了?我和你妈咪是在五年前办的婚礼哦。不过也还好,你晚了一点到,所以妈咪当时穿着婚纱,非常好看。”栾夜南转移话题。
小团儿感觉自己被嫌弃了,可又说不出原因,只能纠结在数字上。
她眨巴眨巴眼睛,睫毛上湿漉漉的,迷茫地拿出手指。
确认五和四之间相差一根手指,又悲伤地哭了起来:“是我……呜呜……是我来晚了。”
小团儿在栾夜南怀里的呜咽声和周围众人不厚道的大笑声融合到了一起。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