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生气呢。”栾星笑着摇头。

“为什么生气?”左白萱有些疑惑,早上出门的时候明明还好好的,小姑娘高高兴兴跟两位妈妈亲吻道别。

“我们还特意翘班回来的呢,居然有人生气了连见都不愿意见我们呀?”栾夜南故意扯着嗓子对二楼说道。

惹得路过的女佣都在笑。

左白萱也笑着拍了拍栾夜南的手臂。

这人平日和别人只会说些工作相关的事情,一句玩笑都不可开。出去必要社交时也是气场全开,全程懒散地不愿多说一句废话。

只有和自己呆在一起的时候,她的幽默细胞才会和恶趣味一起出现。

而在软糯软糯的女儿小团儿身上,她连恶趣味都没有了。把自己变成了一个大孩子,就像在冷漠和疯狂时丝毫不在意旁人的目光,逗弄女儿时也不在意。

栾星带着妻妻俩往二楼书房走:“还不是你老妈啊,闲着无聊,整理书房的时候,小团儿要帮忙。刚才把你们当初婚礼的影像拿了出来。小团儿一听说是两位妈妈的婚礼影像就生气了。”

“这有什么好气的?”栾左妻妻二人还是不理解。

当书房门一打开。

被栾暮音抱在怀里的小女孩在揉眼睛。

她看到栾夜南和左白萱时,机灵的眼睛里闪烁着光,正要条件反射般伸出手求抱抱求安慰,才突然想起来自己还在伤心难过呢,顿时收回手来,气鼓鼓地趴在栾暮音的肩膀上瞪着二人:“你们为什么这样?”

“怎么了?”栾夜南走到栾暮音身边先跟她笑着打招呼,然后牵住了小团儿的手。

小团儿委屈巴巴地,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开始往外淌。眼睛里冒着大颗大颗的珍珠豆豆。

这双眼睛和左白萱更像一些,泛着泪时委屈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