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夜南也不在意,起身又去柜子里拿了一身,将湿透的病号服丢到独立浴室的脏衣篓里。

她站在镜子前,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

几天的信息素紊乱纠缠着她,哪怕昨晚过得很滋润,脸上还是没有太多血色。

再看看后颈。

腺体上还留着浅浅的伤口,是被左白萱划破,撕掉结痂的痕迹。

浅粉色的新肉正在生长。

“还真是剪刀啊,好技术呢,刀口整齐。”栾夜南对着镜子感叹。

“你是在嘲讽我技术不好吗?”左白萱裹着被子,靠在浴室门边,脸上透着粉,身处冬日,全身却都洋溢着春意。

二人因为信息素的链接密切,栾夜南都不用转头就能感知到左白萱在自己起身没多久之后就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

她还能从左白萱的信息素里察觉到,哪怕自己只是从床上离开两步的举动,都让左白萱产生了失去自己的不安。

明明左白萱知道,自己只是去卫生间的。

光是这样就受不了吗?

左白萱,你才是,好爱我啊。

栾夜南回头,笑得肆无忌惮。

她没有说话,但左白萱肯定能懂。

左白萱抿着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