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栾夜南现在身上种种也是信息素浓度过高,就开始自我攻击导致的这种情况更像是一个食髓知味的初体验者,在那之后一直处于“欲求不满”的状态。

想到这,栾夜南忍不住捂脸。

饶是她脸皮厚,也从来不在意这些,可是自己身体异常源于一个大乌龙的结论也过于好笑了。

不过,如果自己早点知道这种情况,不闹出这误会又会如何呢?

是会减少这中间种种挫折让左白萱早点接受自己,还是会导致左白萱在没认清楚自己内心的情况下,再次受到伤害,躲入更深的枷锁中?

算了,怎样都好,不重要了,现在就是最好的路线。

她并不是那种每走一步都要无限反思如果的人,她要的是每一步都是自己想要的,而最终结果也是满意的就好。

栾夜南低头看着怀里,在睡梦中也带着浅笑的左白萱,因为二者间的永久标记,连同她此时的喜悦也能从浅浅的香草味中品尝到。

她喜欢这种感觉,二人像是变成一体,连愉悦也充满默契。

栾夜南翘起嘴角,又在左白萱的脸上浅吻了一下。

昨晚已经干透的泪痕还残留着咸甜。

怀里的左白萱好像也察觉到有人又不想做人的情绪,困倦的抬眼,看清楚是意料中的栾夜南,就赏了一记怨念的眼神。

浑身酸痛,让她不满地出手,用力把栾夜南也捏到变形,然后才气呼呼地转身,把被子全都卷走,不给栾夜南留一点机会。

栾夜南笑了起来,笑容里带着宠溺,眼神里压着冲动,只能在心中暗劝自己来日方长。

翻身下床。

她捡起地上湿透的病号服。

昨晚条件差点,病号服就成了牺牲品。